江（阅读引用版） quoted 文学入侵: 文本世界，文学无害论 by 鹿门客
鹿门客: 文学入侵 (chinese language)
文学是多么无害。 ——文本世界降临地球前，大多数人都这么想。
青年道士缓步而前，以滴血的剑挑起少年褚星奇的下巴，神色冷然如冰：“你以为斩下手臂上的鳖宝，以鳖宝收集天下财物，尽全力奉养亲人，让他们不去吃人，如此就能情、道两全？天真又可笑。” 原来，少年褚星奇并非要斩杀褚家人，他举剑竟是要砍下自己手上的鳖宝，以赠与家人！直到这时候，他仍想兼顾情与道。 青年道士俯下身，一字一句：“可是，虎狼就是虎狼。当他们已经变成虎狼后，就再也不是你的家人了。虎狼之欲，是无穷无尽的。总有一天，连鳖宝也满足不了。”
— 文学入侵: 文本世界，文学无害论 by 鹿门客 (Page 535)
他们会吃人，就未必不会吃我。